“真是可怜啊，红颜薄命，天妒英才，无外乎如是……”张振东很是怜爱的看着苏小小。
“世人都道妾生性洒脱，可谁知妾之心高气傲？”苏小小忽然看着远方的夜空，表情冷漠的叹了口气。
“好软，好糯，好脆的声音……”张振东光是听苏小小的声音，都起了鸡皮疙瘩。
“你的确是心高气傲，你死在自己的心气上。这么多年不轮回，备受折磨，也是因为你心有不甘！我知道曾经的你，十五岁就丧失父母，没人管束，自由惯了。后来你也为了自由而去青楼，搞什么以诗会友。现在想想，若你不选择那条路，你会不会避开那个负心汉阮郁呢？会不会避开狗官呢？”牛头将军表情复杂的冷声道。
“缘起缘灭，花开花落，不管流年渡，那的确是我想要的自由啊。”苏小小没有回答牛头的问题，而是依然沉浸在她追求的理想之中。
那就是什么都不管，什么道德，礼法都不顾，只想自由！
在那个年代，身为女子，她如此的离经叛道，注定会以悲剧收场。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她虽然结交了很多文人墨客，但也得罪了不少的狗官。最后就死在她的“叛逆”之上。
“好了，我要带这几个恶鬼回去受刑了，苏小小就拜托给你了。当然了，我让她跟你，也是觉得她可怜，这几十年的时间，就当是让她再享受一番人的生活吧！”牛头将军看到苏小小又要文酸了，于是身子一哆嗦，卷起被张振东的大阵震晕的四个恶鬼的魂魄就消失不见了，而那地上留着的，不过是四个尸体罢了。
“苏小小。”张振东走到苏小小面前，低声喊道。
“嗯？”苏小小猛然回过神来，眼神如同迷雾一般看着张振东。
“跟我走吧，相信牛头将军已经把规矩告诉你了，让你一切都听我的安排吧？不过你放心，跟着我，你虽然也不太自由，但有相对的自由，最起码比呆在无间道里要好上一百倍。而在你之前，那个傻大个白起已经跟着我了。”
张振东对苏小小伸出手。他不确定苏小小有没有被现代化……但还是礼貌的伸出手。
因为白起被现代化了。不过白起很奇怪，对现代的一些事情略知，可每次和张振东交流的时候，依然显得十分古板，不是跪地叫“主公”，就是稽首叫“主公”。还一直自称“末将”。
“你会好好照顾我的吧？”忽然听到苏小小说了一句正常的“现代话”，张振东陡然松了口气，他可不想一个文酸冤魂，天天在自己身边伤春悲秋，自哀自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