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渐渐远去，慢慢地消失在方凡的眼中。
方凡看着面前这个墓碑，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有些压抑，有些悲凉，还有些振奋。
最终，方凡朝着神源老人的墓碑深深地鞠了一躬，转身准备离开。
方凡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将自己复杂的情绪平静下来。
此时，天魂大帝缓缓开口，“方小子，当你拥有了一定的实力，你想要知道的事情，就全都会浮现出来了。”
方凡点了点头，刚想迈步，却再次转过头，看着身后这些墓碑。
突然，方凡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声音，声音淡淡地喊着自己的名字。
方凡眼神一凌，随即下意识地看向远处的另一个墓碑。
脚步好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一样，朝着这个墓碑走去。
这个墓碑明明和别的墓碑看起来没有什么区别，但是越靠近这个墓碑，方凡就有一种莫名的熟悉。
“哒哒哒！”
空旷的空间中，只有方凡清脆的脚步声。
不知道为什么，方凡距离墓碑越近，越有一种无比紧张的感觉。
很快方凡就走到了那块儿黑色的墓碑前。
“扑通！”
方凡双膝跪地，这一次不是因为像对神源老人那种敬佩。
而是方凡打心底里觉得自己应该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