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亦凝不敢相信，面前这个男人是自己的父亲。
一种无上的失望，从心底产生。
此时，秦今歌怔怔的看着场中的方凡，颤抖着拳头，她趴在地上，任泪水疯狂肆虐。
“终于，你也死了！你这个恶魔，终于也死了！”
蓬仪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方凡。
不敢相信，方凡这个绝世的天才，竟然会在这个地方死去。
突然，蓬仪的眼睛动了，一股希望之色萦绕在他的眼中。
因为在他的眼中，方凡竟然笑了！
这一幕，不仅被蓬仪看到了，就连场中的所有人都慢慢注意到了。
方凡竟然真的在笑！
此时，那些原本希望方凡死的人，全都脸色大变，盯着方凡满脸的不敢相信。
没死？
真的没有死？
这已经十多秒了。
万剑穿身，难道只是让他流了些血而已？
此时，方凡深深的洗了口气，他已经熟悉了这种疼痛并且已经适应了。
慢慢的方凡抬起了头，看着半空中的空明神者。
突兀的，方凡朝着空明神者眨了眨眼睛。
嘴角那一抹紫色的血液显得方凡此刻一场妖异。
空明神者一愣，心中一种不好的预感升起。
下一秒，就在空明神者震惊的目光下，方凡大声说道：“老东西，你这个是杀不死我的！”
“什么空明神者，我看就是个屁！”
方凡的声音下，场中没有一丝声音。
空明神者，拓跋傲天，拓跋亦凝，蓬仪，秦今歌，所有人全都傻眼了。
此时，方凡那已经被风雨雷电等自然力量攻击的身子，正不断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