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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定时炸弹在手似的,脸色是那种泛着死灰色的惨白,他要真敢上了这小贱-货,那他自己也离死期不远了。

老板明着是要处罚自己的小宠物,其实是不给他黑鹰台阶下,他和怀里的人都是彼此相看两生厌,恨得牙痒痒,他要真上了他估计以后都别想勃-起!

今早上他们办完事后Jason在浴室洗澡,黑鹰有事要请示他,四个侍卫见是他没拦阻。

一进去见那小贱人身上盖了一块血红的印花袍子趴在床上又在吸那玩意儿,黑鹰脸色阴沉,满眼嫌恶,喉咙里轻轻嘀咕了一个字,“烂!”

结果都给尖耳朵的小疯魔听了去,他本来被男人弄得已经神志不不大清醒了,又吸了点东西,黑鹰这么一激,他也炸毛了,全忘了Jason警告他的话。

黑鹰本来不想和他打的,可那货咄咄逼人,而且他确实心里超讨厌这小浪蹄子,一大早上的跟叫-春似的,性格又变态得要命,老板还那么护他。

反正他们两打架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一时气儿来了下不去,那就打呗……

唉,真是的,我还没出手呢,就窝里斗了,那爷再睡会儿,醒了再来收拾你们这帮孙子。

汤臣叹息着摇摇头转了身,又打开了陆席晗的房间门往里窜,门一开碰到了正准备和左痕一起出门的男人。

“你不是走了么,怎么还在?”陆席晗一身正装愈发显得他英俊绝伦,吊着眼睑斜觑着汤臣。

汤臣胡乱的撸着胸口,走上去推开他没好气道:“走开…别挡我,爷我要回去再睡会儿,谁再来打扰我,我杀了他。”

左痕让开路,看着阴晴不定的汤臣,心里一声暗叹,自在自观观自在,如来如见见如来,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原来大家的面具都不是纸做的,厚着呢!

番外你是我镶在心上的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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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年前

黑夜里的清冷空气如那缠山藤一般紧麻密缝的缠了人一身。

黑暗助长了清寒,如同开在寂寞水底的珊瑚礁,散发出了难以言明的凄寂。

幽巷里,一重一轻一深一浅,有节奏的踩水声由远而近,掺杂在绵绵细雨声中的还有时隐时现的喁喁细语声。

那是个稚嫩细弱的孩童特有的嗓音,小家伙仰头轻唤,“姐姐,我们要去哪里?”

“去左痕再也不会害怕的地方。”左沐紧握住弟弟柔软的小手,轻声应和,回答却显得模棱两可,因为她也不知道她们该要到哪里去……

“姐姐,左痕冷。”一阵冷风刮过让三岁的小娃冷得直哆嗦,终于忍不住说出憋了很久的委屈。

那绵软而冰冷的触感让左沐一阵心酸,蹲下身把他抱起来,其实……她也冷,而且都冷到心里了。

小家伙很安静,两条细胳膊搂住左沐细瘦的颈脖,小短腿勾着姐姐的腰,脑袋乖乖的伏在她肩上轻微地呼吸着。

左沐将他的兜帽给他盖上,借着巷弄里昏暗的亮光继续前行,却显得有些漫无目的。

今天的她很冲动,带着弟弟离开了那个对他们两姐弟来说只是纯粹的能挡风遮雨的‘房子’,但是她却不后悔自己的决定。

离开了那个丑陋恶心的男人,左痕不会再恐惧,她也不必再胆战心惊。

很早以前她就想离开那个让她心灰意冷的‘家’,今天终于实现了,她却也从未感到过如此空寂与无助。

终于她还是成了孤儿,尽管她早就做好了准备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然而当事实真正的摆在她面前时她还是心堵得厉害。

三年前因为身上这个小娃娃的出生让她打消了立即离家出走的念头,那时的她还太过孩子气,脑袋里却已经驻留了离开的执念。

后来那个女人比她先一步走了,悄无声息,也走得义无反顾丢下了她和弟弟,带走了左沐心里那丝对母爱最后的期盼,只因为她的男人已经没有能力再供她花天酒过奢侈糜烂的富足生活。

左沐不怪她母亲,她是个戏子,贪慕虚荣也是她的本性之一,不然就不会有她,一个不知道自己父亲是谁的‘野种’。

她的母亲是美丽的,也是丑陋的,是聪明的,也是愚昧的,是幸运的,也注定是悲哀的。

她在如花似玉的年龄时怀了左沐,却被男人抛弃;她在事业红火的时候,遇到左痕那个所谓的父亲,然后带着左沐住进了豪华奢侈的大别墅,可是她走时,她们却已是在破巷弄里住了半年了。

继父不待见左沐,尽管她漂亮得让人难以置信,女人说她太过锋芒毕露,不懂讨好又那样冷傲!

而她只是不想在那个花心浪荡的男人面前故作乖巧而已,她不喜欢他,尽管他和她的母亲看起像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可她总有预感他们的幸福不会很长。

左痕出生了,左沐很喜欢他,只有看着那个小不点时她才能感觉到亲人之间还该有温暖存在。

可是继父同样不喜欢左痕,只因她们两姐弟长得太像,都像妈妈,男人觉得左痕身上没有丝毫该属于他的影子,猜忌的堆积最能让事态恶化。

那一天不会太遥远,男人的事业开始陷入低靡,事业的危机深深影响着家庭的幸福。

他们吵架,女人嘶嚎,叫他带孩子去医院做亲子鉴定,男人打了她骂她有伤风化,狗改不了吃-屎,左沐冷冷的看着两人,讽刺的笑!

男人的事业彻底垮了,与他起家时很像,都只在一夜之间。

后来男人嗜赌成性,妄想投机能让他卷土重来,却又惹了一堆债,永远也还不完,女人走了,没有丝毫留念。

左痕不喜欢和男人待在一起,他怕他,因为男人心情不好时总喜欢踹他,毫无缘由。

所以左痕从最初对父亲的粘腻变成了疏离,再到恐惧,都是那男人亲手造成的,是他毁了左痕心中对父爱的定义,让左痕得不到母爱也失去了父爱。

左沐恨男人更厌恶他,因为男人喝醉酒以后总喜欢亵玩她,每次她都会让他头破血流。

她有野兽般的直觉,灵敏,刚烈,利爪藏在毛发里,伪装成无害的宠物,一旦有危险接近她便会伸出利爪,露出獠牙。

她太过猛辣,男人无力抵抗,还因为那副被毒品吞噬过的躯体已经没剩多少精气。

后来左沐辍学了,尽管老师说可以让她继续读下去,她那么乖巧聪明,大家会帮她想办法。

可是她坚持,她担心弟弟在家里被那个丧心病狂的男人打骂。

很多时候她都不知道男人是从哪里弄来的那些东西,却又不够量,吸疯了,像是妖魔附身一般发狂咆哮对左痕拳脚相加。

左沐回家,看见弟弟吓得神魂欲裂,拿着棍棒朝男人一阵乱劈,头破血流……

男人像是那打不死的蟑螂,左沐每天都在担惊受怕,怕她一闭上眼睛就再也醒不来或是睁开眼就见到她绝对不愿意看到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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