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红后我又拿了奥运金牌");
九月初,
薛大萌昨天刚送女儿读中班,小家伙又哭又闹,
好不容易哄好送进幼儿园。慈爱的父亲们站在幼儿园门口,心照不宣地交换眼神:终于自由了。
次日,薛大萌送季摘月去射箭队,和送萌萌不一样,每天接送,这次封闭式军训,一个月都见不到季摘月了,
薛大萌眼眶发涩,满心满眼舍不得。
薛大萌表面像个憨厚老实的大白熊,
实则心眼子可多了,蛊惑道,“听说国家射箭队训练艰苦,
咱毕竟细皮嫩肉的,
女孩子皮肤晒黑了不好看,
要是太累了,
打电话给我,
我手机24小时开机。”
季摘月点点头,
好意她心领了。
大白熊瞥了眼四周无人,
开始说陈斌坏话,
“我永远和你一条线上的,
那个陈斌呢,看着就不像好人,总觉得这家伙没安好心。”
他说完,等季摘月反应。
季摘月笑得眼睛眯起来,抱了抱薛大萌,
他的肚子很大很暖,怀抱温暖。
“好的猛哥,有事情一定会提前联系你。”
“那我走了。”薛大萌眼眶发涩,正巧此时,陈斌来接季摘月。
大抵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陈斌大清早就在办公室等着了。担心薛大萌从中作梗,毕竟这几天薛大萌隔三差五打电话给他,试图套出射箭队的阴暗面,还好他机灵,一点也没透露。
早上等不到季摘月来,不免焦急了几分。第十次下楼买咖啡,正巧遇见。
陈斌瞅见薛大萌的脸色,挑了挑眉,乐了,把自个儿的脸笑成一朵花儿,关怀备至地拉过季摘月的行李箱,“小月来了,正巧我下楼买咖啡。有台阶,我帮你提。”
薛大萌一把扯来箱子,行李箱轱辘“咕噜咕噜”打转,一下子撞回薛大萌大腿,“陈教练这么迫不及待啊,走,去看看你宿舍。”
陈斌脸色未变,说,“差不多送到这里吧。”
薛大萌说,“那怎么行。”
说什么都要赖着去寝室看看,寝室楼中间一条长长的走廊,左右两边都是宿舍,走廊里是水泥地,打扫得干净。这栋宿舍楼分作左右两边,每层走廊的正中间用铁门分隔,焊死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