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让人赶紧去准备,同景晨并排而行。还时不时用余光瞧一眼景晨,看看她会不会有什么反应。
直到入了宫殿坐下准备用膳,也吃得心不在焉。
“你可是没有胃口,还是我脸上长花了?”景晨无奈放下玉箸向那个坐在长桌另一边的人开口。
“啊?”嬴政呆了一下,倒不是没听清,毕竟景晨若是开口想让听见的人自是听得清的。
嬴政只是没想到景晨会突然出声,而且虽然她脸上没花可人比花娇,在他心里,景晨可比花要好看多了。
“不是,我只是”
“只是想问我对你的身份不好奇吗?”景晨接着嬴政未言的话。
“其实你是文正还是秦王嬴政与我又有何区别呢?毕竟文正和嬴政都是你,一个名字,一个代号,都与我认识的你无甚太大关系。我只要知道你是你就好。”
听闻此言嬴政不禁笑了起来,一直提起的心也放了下来。
是啊,我只是我。而在你眼中我一直是我,真好。
景晨水眸微闪,茗颜出事了?
赠她和嬴政的簪子都有护体灵气,而若有危险,那簪子就会自动护主。
“此番多谢款待,我有事现在要出宫。”
“我同你一道吧!”
“也好,那就一起吧。”
景晨和嬴政赶到茗颜所在地,茗颜和叶隐站在一起,而茗颜发上的玉簪发出光芒与李越成对峙之势,不让他伤害茗颜和与茗颜在一起的叶隐。
景晨眸中万千光影滑过,一瞬也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又是一个求而不得啊。
人之七苦,其一便是这求不得。
只是逼迫女子的男人是最没担当和最让人恶心的,而亏他还自诩喜欢茗颜。
“你这样的人真让我不喜。”还不如那只假扮妲己的瑞默尔。
一挥衣袖,直接击飞李越,让他晕了过去。
“景晨!”茗颜激动地唤那个青色流纱广袖裙的绝色女子。
“没事了,茗颜,走吧。”景晨出声安慰。
“嗯!景晨,我刚才好怕,幸好有你赠我的玉簪保护我,也谢谢你及时赶来救我!”茗颜后怕地扑到景晨怀里,整个人都安心了下来。在景晨身边,无论什么时候都感觉很安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