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本王相信你。”
李恪看着那因为被有围观后腚,明显有点焦躁不安的牝马,脑袋摇得跟泼浪鼓似的朝后退去。
就为了耍流氓似的摸了一把,结果被羞怒交加的母马给踹一脚,自己这位堂堂大唐亲王还要不要脸?
指不定处弼兄那帮子狐朋狗友能笑掉大牙,以后自己还怎么在纨绔圈子里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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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让本王瞧瞧没有怀上孕的母马是否也有这样一条清晰的腹中线。”
李恪亲自一匹一匹的验证,自己总共带了三十五匹母马去配种,结果中了二十八匹。
而这些日子,来来回回地往那卫国公府进进出出。
不论是自己,不是一干狐朋狗友,但凡是家里边有优秀的母马的,都由处弼兄带着去卫国公府去配。
怕是没有五百之数,三百也总得有了吧?若是按这样的机率,单单就德奖兄府的那匹乌墨。
就已经成为了二百多个娃娃的亲爹,虽然它们的父母没有直接亲密接触过。
但有了就是有了,而且是有证人和证据的,甭说滴血认亲,就算是验dna都肯定是真的亲生。
一想到处弼兄这些日子,还以要培养人工授精技术的名义,还在搜罗母马继续压榨乌墨。
扳扳手指头,自己也有好几天的功夫没有去卫国公府溜达了。
也不知道那乌墨是否已经枯瘦如柴,而德奖兄此刻是不是正在神神叨叨地一面念着“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一面含着夺眶而出的热泪给自家的爱马喂着不正经的药,让它好支愣起来继续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