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志宁听到了这话,没好气地瞪了程三郎一眼,屁大的事,你特娘还如此犹豫反复,调戏老夫还是咋的?
忍不住下意识地喝问道。“还有哪些运动不能做,拜托你能不能一次说全了?”
“就是各种激烈的运动都不能做,特别是晚上那种容易导致骨骼挤压的活动,更是不可以。”
“停!!!你不用再说了……”于志宁脸色已经由黑变紫,抬手抹了把脸扭开了脑袋频频深呼吸。
他现在不想面对程三郎,不想跟程三郎说话。
他更想抄起那块刚刚当手术台的门板,直接呼这货的脑门上去。
已经将小皇子送走了,又回到了李承乾身边,耳明目聪的宁忠也听到了这番话。
更听到了那位于詹事显得气极败坏的吆喝声,不禁好奇地嘀咕了一声。
“晚上容易导致骨骼挤压的活动,那是什么?”
然后,宁忠就看到了太子李承乾、左卫中郎将房俊,就连已经包括好,坐在一旁的太子左内率率使尉迟宝庆。
全都一脸诡异的,甚至隐隐带着一丝同情的神色,朝着自己看了过来。
然后,就看到了尉迟宝庆嘿嘿嘿地诡笑了几声之后,说了一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来。
“宁公公你不用猜了,你猜不出来的。”
看到了眼皮狂跳的太子殿下扭开了头去,房俊抹了把脸,表情也显得有些狰狞扭曲地扭开了脑袋。
虽然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可宁忠却觉得,似乎自己又被污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