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驱车带着苏九歌与大波妹来到了一处老街。
“大哥，他们家的早餐堪称一绝，今儿咱们在这里吃怎么样”
说着牛头一指对面一小门面，即使过了饭点，里面依旧坐了不少人，看得出生意的确很红火。
“行，听你的，走着”
“好嘞”
牛头找车位停下了车，三人走进了小饭馆。
“老板，老样子，来三份早餐”
牛头进门就吆喝，大嗓门顿时引起其他人瞩目。
“好嘞，牛哥你来了”
店老板很热情地赶忙用新毛巾将桌子板凳擦试了一遍，笑呵呵地说道：
“今儿，您三位？这是您朋友？”
“这是我大哥”
牛头大大咧咧地说道。
“好嘞，晓得了”
店老板冲苏九歌微微一点头，随后起身走到柜台前朝里面喊道：
“三号桌，加一份凉菜一份花生米，赶紧的”
苏九歌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这店老板很会做生意啊”
“嘿嘿嘿，那是，大哥你不知道我和小柠天天来，店老板人不错手艺也挺好的”
牛头撕开餐具的保温膜给苏九歌摆好，又给大波妹撕开。
“嗯”
苏九歌微微点头。
最美不过人间烟火气，这样的人间，有人情味，有温度，很暖，他很喜欢。
“对了，妹子，刚才谁来的电话啊”
牛头抬头问，刚才只顾着开车了，他没顾得上问。
“哦，是黄毛的，他找大哥有事”
大波妹简要陈述了一遍电话内容。
“呵，上次没揍他，还敢跳出来找事”
牛头拍了拍胸脯：
“大哥，晚上带上我，敢跳看我老牛不削死他”
他这架势俨然一副打手的模样，苏九歌摆了摆手：
“不用，应该是找我真的有事”
“饭来勒”
很快热腾腾的早餐与凉拼以及花生米就端上了桌。
“三位您慢用，有事您叫我”
“好”
油条、豆浆、小笼包；花卷、馒头、八宝粥，外加一盘咸菜、一盘凉拼与花生米。
苏九歌尝了一口，还别说，这老板的手艺还针不戳；油条醇厚而不腻，豆浆甜淡适宜，花卷与馒头各有滋味，八宝粥更是四味俱全，咸菜与拼盘更是味浓而不腻。
总之这一顿饭苏九歌吃的灰常有滋有味。
“这家店不错”
“是吧，大哥，我没骗你吧”
牛头沾沾自喜。
嘟嘟，
就在这时候，忽然牛头的电话也响了起来。
“喂”
牛头看了看来电：“大哥，黄有钱”
果然，对面传出黄有钱的声音。
“牛哥，呵呵呵，是我，老黄啊，啊，没有打扰你吃早饭吧”
“正吃了，有事快说，我吃完还有事呢”
牛头催促道。
“哦哦，好，是这样，我得到消息，说在酒店见到九爷了，所有冒昧问一下，是不是九爷回来了”
牛头抬头看了看苏九歌，苏九歌微微颔首。
“啊，是，我大哥昨晚刚回来”
“那太好了，不知道九爷今晚是否有时间，我想请九爷吃个便饭，不知道九爷是否方便”
苏九歌一愣，边上的大波妹也有些蒙，她看了看苏九歌，苏九歌看了看她又看向牛头，做了一个口型：“晚上有约了”
牛头会意：
“老黄，你电话打得不巧，晚上我大哥有事”
“啊，是这样啊”
对面的黄有钱也不意外，毕竟苏九歌这么大牌面。
“那下午方便吗？”
牛头抬头，目光询问苏九歌。
苏九歌问道：“一会去看文献，回来大概多久”
大波妹稍作思忖：“来回一个小时足够了”
“行，那就约在下午”
牛头会意：
“那就下午吧”
“多谢九爷赏脸，那我下午在家里扫榻相迎牛哥和九爷的到来”
对面的大波妹虽然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是苏九歌察觉到了她的落寞，于是开口：
“三个人”
牛头急忙道：“对，三个人”
“好好好，三个人，我老黄恭候大驾”
挂了电话，牛头不解。
苏九歌摇了摇头：“以后这种场合，带着小柠去吧”
大波妹豁然抬起头，目光有些不可思议又夹杂几分感动。
牛头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