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表情？我没有做错事情，为什么要抓我？”沈含墨缩在楚云洛身后，嘴里叫道。
一个医生有些无语地看着惊慌中的沈含墨，道：“人格通常是为了保护主人格而出现的，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他身体的保护机制会让他一直处于现在的状态，所以无权处置。”
楚云洛一言难尽地看着紧张瑟缩起来的沈含墨，那老狐狸可真厉害啊……
让一个纯净的副人格出来保护自己，他龟缩在那栋人格的城堡里，藏在最阴暗的角落里。
楚云洛突然有点想打死沈含墨。
老狐狸。
无论是从电视还是现实，楚云洛都见过这种人。从来都是见副人格主动保护主人格的，这沈老狐狸竟然拖副人格出来顶包。
楚云洛有些一言难尽起来。
凌越傻眼了，道：“所以，放了？”
医生无奈点头。
否则哪怕送上了法庭也是无罪开释。
凌越砸吧砸吧嘴，喃喃自语道：“难怪他们都说精神病杀人都不犯法呢……”
凌越有了一丝体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