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稍微停顿了一下,见他还是板着脸,便搂着他的脖子,小脸蛋在他脸颊上蹭着,小声呢喃:“爷就看在我的份上,不要罚她们了好不好,她们很忠心的,爷要是罚了她们,我可心疼了!”
“那爷心疼你,怎么办?”豫王抓着她受伤的小手,低声说。
那一个个鲜红的针伤,看得他不由得蹙紧了眉头。
“爷心疼我也不能拿我的奴才出气呀,是我自己贪玩,大不了我回去后不再绣了。”高楚楚信誓旦旦地说。
心说她的印月阁和飞鸿殿隔的可远了,她躲起来绣,他也不知道呀。
他抓着她的小手紧了紧,不放心地嘱咐:“那你可记住了,往后不能再绣了。”
“知道啦,爷不是还有事么,我给爷研磨吧。”她说着便来到砚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