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更是恨不得马上将她揉进心里。
他再也控制不住,像一头狮子般,在她雪白娇嫩的肌肤上印上他炽热的吻,他时而亲吻,时而摩挲,时而轻咬。
直到身下的她娇声抗议:“爷,轻些好么,留下印子就不好了,奴婢过几日要去正殿请安呢。”
听她这么说,他才刻意避开衣裳遮不住的娇嫩肌肤,在她的腰间和峰涌上肆意地吻着,狠狠地吻着。
“啊!爷属狗的么,怎么这么坏,又咬人家!”高楚楚被他咬得难受极了,忍不住说出口。
豫王本就有些激动,这会被她似娇似喘的声音勾得更是心痒难耐,他不怀好意地说:“是么,爷就让楚楚瞧瞧,什么是真正的坏。”
他说着便一把扯过她的亵裤,将小豫王抵着她润滑的神秘花园,滚烫的昂扬全根没入,感受着她滚烫的紧致。
“啊!痛啊!爷,你就不能慢慢地么,总是人家还没适应就猛的一下。”高楚楚紧咬嘴唇,眉头紧皱着。
“楚楚太紧了,爷控制不当,下回爷注意。”豫王一边做着运动,一边耐心地哄着。
慢慢地,高楚楚的痛意减少,渐渐被充实感而取代。
身体被他摩挲得更是心痒难耐。
直到那种感觉再也克制不住时,一阵触电般的暖流袭遍全身,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而她也克制不住般,紧紧搂着他厚实的背部,发出一阵情难自抑的娇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