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人漂亮，还是衣服漂亮？”
“当然是人漂亮。”
战司寒毫不犹豫地说着，引得在场的人不由莞尔。
店员也笑了下，还对蒋宁一说：“您男朋友还真是风趣。”
她的话让蒋宁一瞪圆了眸子，忙解释道：“他不是我男朋友！”
对此，战司寒也在旁边附和：“嗯，现在的确不是。”
战司寒虽然解释了，但还不如不解释呢，反而让人遐想。
店员就遐想了，看着两个人的眼神，都带着暧昧。
可蒋宁一不想和战司寒扯上关系啊，就在那补充着：“不只现在不是，以后也不可能是！”
别看蒋宁一说的恶狠狠，但是此情此景，众人怎么看，都觉得她是在害羞。
既然害羞了，众人也就没再开她的玩笑。
楚慧娴还对店员说：“就这件好了。”
“好的，我这边帮您登记。”
因为登记是需要本人来处理，蒋宁一便先去换衣服，然后再去前台。
楚慧娴则趁着这个时间，与战司寒闲聊起来：“这段时间，大家都能看得出，宁一对你不是没有情。”
战司寒自己也能感觉到蒋宁一的情动，可他不敢多想，特别担心是他自作多情。
现在听了楚慧娴的话，他的心头忍不住浮现出一阵悸动。
但很快，战司寒又恢复冷静，叹道：“就算情动，我和宁一之间也有好多障碍。”
“傻孩子，只要你们彼此喜欢，这些就不是问题。我问你，你很喜欢她吗？”
战司寒毫不犹豫地说：“我对宁一的感情不是喜欢，而是爱，我很爱她！而且这辈子，我也不会对她放手。她一时不能接受我，我就等一时。她一辈子不能接受，那我就等一辈子！”
楚慧娴能够感受到战司寒的坚决。
可是她却笑着说：“但只是等待，还不够。”
这点，战司寒也知道，他面带惆怅地说：“我之前也用过不少手段，可都没什么用，反而让我们之间的关系更生疏了。所以现在，我不能再用心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