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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这女人,怕是快要不行了!”
陆靳寒双眼冷寂,“医治好,继续。”
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停的折磨,有水,也有微薄的食物,不能睡觉,就这么吊着她的命。
谁说陆靳寒有心呢?
或许吧,九年前他有过心的。
陆靳寒伸手,颤颤巍巍的从包里拿出了一根烟,哆哆嗦嗦的就要往嘴里送,他随便找了个没怎么有人的位置,就这么蹲在路边,抽了一根又一根。
胃里已经许久没进米了,他手突然一哆,烟落在了地上,干呕了两下。
难受极了。
胃里难受极了。
心里也难受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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