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情况不好，他在乱魂渊待了太久了，神志受到了极大的侵蚀，现在几乎完全想不起来曾经的事情了，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慕云书叹了口气说道。
“这样……”林川皱了皱眉头，旋即开口道，“我能询问他几个问题吗？”
“你问吧，不过他几乎不会对外界的事情做出反应，你大概率是问不出来什么的！”慕云书说道，没有阻拦的意思。
其实他们之前已经询问过慕云尚很多问题了，比如乱魂渊里有什么，他为什么会在里面出事，后来又为什么会昏迷，但是慕云尚对这些问题却没有任何反应，所以慕云书也就没有阻拦的必要，因为林川几乎不可能问出什么来。
林川没有在意慕云书的神色，缓步走上前来到了卧榻旁边，目光落在这个被折磨的瘦骨嶙峋的老人旁边，然后缓缓蹲了下来。
慕云尚对于林川的靠近没有任何反应，呆滞的目光依旧在凝望天花板，似乎完全感知不到周围发生的事情。
“慕云尚前辈，”林川轻声呼唤道，“您可以告诉我，仙有毒是什么意思吗？”
慕云书皱了皱眉头，他以为林川会询问乱魂渊的事情，却没想到林川竟然在问仙有毒？这是什么东西？
然而下一刻，原本神色呆滞的慕云尚却突然剧烈的挣扎起来，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整个人像是遇到了极大的危险一般，直接从卧榻上弹了起来。
“仙有毒……有毒……我不该知道的，我不该知道的，我放弃了，我放弃了……仙有毒……有毒……”
慕云尚疯狂的嘶吼着，身体蜷缩起来，眼睛瞪的犹如铜铃一般，但瞳孔却没有任何的焦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