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山洞外面，李日月就见到了脸色难看的白惊语，而且此时的白惊语还隐隐有一种想吐的样子。
走到白惊语身旁，李日月安慰道：“想吐就吐出来吧。”
白惊语瞥了一眼身旁的李日月，嘴硬道：“谁……谁想吐了，你不要乱讲啊！”
李日月没有理会白惊语的嘴硬，轻笑道：“第一次杀人，确实是会这样的，当时我杀掉那个袭击我们的那个人时，回到学校我也吐了，连胆汁都吐出来了。”
“现在再杀第二次的时候，感觉就没有这么糟糕了，调整一小会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哼！”
白惊语哼了一声，最终还是没有吐出来。
良久，白惊语问道：“小明，你说，当法师是不是必须要杀人啊？”
“或许吧，反正我就秉持着这么一个道理。那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还之！”
“……”
——
第二天一早，一行五人收拾好行当，准备前往寒潭山涧。
刚出山洞，李日月就忽然感觉到，不知道哪里闪过了一缕黑暗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