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触碰,单是看他的眼神就能够感知到——傅落银眼底压着疯狂的欲望和侵略性,还有强烈的恨意。
林水程从来没有在床上这么痛过,今天是第一次,但是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脸色苍白地抓紧了床单,尽自己最大努力去配合他。
傅落银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
什么时候认识的?和我哥?
你们约会过吗?约会时做了什么?
他送你什么礼物?他什么时候吻过你?
他和我一样会这样干你吗?嗯?说话。”
吵架吗?你们也会吵架吗?
杭菊鸡丝是什么?你对我说的话,哪些是对我说的,哪些是对他说的?
什么时候相遇,什么时候在一起,做过那些事,说过哪些话,去过哪些地方,有多少东西是他留下来的……事无巨细,傅落银是最冷酷无情的审问者,他强迫林水程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回答他,所有的细节都要说出口。
林水程仰脸看着他,温驯而顺从。
唇边有咸味的液体,不知道是谁的眼泪。又咸又苦,让人心脏紧缩。
每一个字,每一个句话,都仿佛钉子一样扎穿傅落银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