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
说罢便转身离去了。
过了好一会,吴秘书才把谭彻扶起来,帮他把面罩取下。
“请您以后千万别再拿灵魂之番的事来攻讦戚总了。”吴秘书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细汗,他本来发型整齐,现在乱得可笑。
“我是局外人,可也是整件事的亲历者……我向您坦白,戚总曾经是有灵魂之番,可也早就不了了之了。”
谭彻用一种古怪的目光看着他。
吴秘书艰难地吞咽了几下,又思忖了一会才道:“您是池先生的爸爸,我才敢同您讲。”
“戚总能摆脱灵魂之番这事听起来就像是什么……是什么神迹一样对吧?”
“不,不……与其说是摆脱,不如说他是……是不知道凭着什么方法,还是意志之类的东西将那条锁链‘转移’了。”
“转移到了池先生身上来。但您也知道,池先生根本就对信息素没有感觉,也没法控制。所以偶尔池先生不在他身边的时候,就会出现刚才那种不受控制的情况。”
“最近池先生好像也过得郁郁寡欢,戚总要当父亲表面上笑着呢,可其实心里不知道沉到哪去了。连带着我们做下属的都得小心翼翼。”
吴秘书神情凝重:“因此池先生就是戚总的‘枷锁’这种说法,真的不是什么痴情的比喻而已。”
戚屿钊和乔霖夫妇俩隔着玻璃看向保温箱里的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