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本来肚子很饿，听到这些话后，吃在嘴里的东西如同嚼蜡，也没有什么胃口了，她推开碗筷，转身上了楼。
吴妈看了一眼她只吃了一半的夜宵，又看向楼梯上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暗自责怪自己多嘴。
吴妈将季锦川的那份送到楼上书房，敲开书房的门，她就闻到了一股很浓的烟味。
她走进去将夜宵放在书桌上：“少爷，您晚饭没有吃多少，给少夫人做夜宵的时候也给您做了一份。”
季锦川坐在书桌后，手中夹着一根抽了一半的烟，许是抽了烟的缘故，说话的时候嗓子有些干燥暗哑：“她吃了吗？”
吴妈不敢隐瞒，如实说道：“没吃多少。”
季锦川墨黑的眸子没什么情绪，眉头微微一皱：“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