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蝼蚁杀之不尽啊。”
长长叹了口气，无尘蓦然明白了一句话的真理。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乱臣贼子是永远杀之不尽的，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是历史运转的大势，从古至今都没有改变过。”
人性本恶，有人类活动的地方就会滋生黑暗，尤其封建社会，等级制度森严，贫富差距的落差自然也是巨大。如果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养不活，底层的贫民肯定会怨天尤人，抱怨这个社会的不公，然后别有用心的人稍微挑拨一下，这些人就成为了反贼。
历史上大多数封建王朝，都是因此覆灭的。
“不过...”
眼睛轻轻眯着，放射着致命的妖光，“我这个人对那些敢于反抗自己意志的人，向来主张是斩草除根，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的话我杀一双！”
“教主的意思是...”
月神凑近了无尘，询问着无尘的意见，敏锐发觉无尘还有其他的意思。
“……”
由于两人的脸颊近在咫尺，甚至由于月神距离无尘颇进的原因，还能嗅到那若有若无的独特香味。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