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包括刚才的那副画,我敢保证,百分之百是真的”。
郑母悄悄地和郑国伦说。
郑国伦还是大摇其头。
听到郑母和郑国伦说的悄悄话,老杜忽然想到刚才吴天说的洪七公的事情。
他喝了一小杯某台,用筷子轻轻拍了桌子说:“那什么小吴是吧,你刚才不是说你请的什么洪七公二十多分钟就到吗。
我看都差不多半小时了,也应该到了吧。
哈哈哈,乳臭未干的孩子,就会吹牛,一会你那副画得给我留下”。
他没忘记吴天手里的那副画。
“应该差不多到了吧,你不说,我还忘记了。
我打个电话问问”。
吴天笑着说。
“问谁啊吴先生?
是不是打电话问问我到了没有啊?
有点堵车,现在才到,不好意思”。
随着这个声音飘进房间,一个中等个子的男人走了进来,长头发,浓胡须,很像一个艺术家。
“洪老,你来滨江也不说一声,幸会幸会。
这一别几年,还是当初那样精神焕发的啊”?
老杜看见洪七公进来,很高兴,忘记了刚才吴天和他的赌局,急忙站起来,快速地绕过饭桌走过去迎接。
“哦,老杜也在啊?
没想到你们也认识。
小吴天,你个臭小子,一个电话,让我老头子屁颠屁颠地跑过来,还不去机场接我,有你这么对人的吗”?
洪七公笑着,向吴天走过去,直接一下抱住了吴天,狂笑不已,把伸手过来的老杜晾在了一边。
老杜这才反应过来,一拍脑袋,内心一阵惊慌,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