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对我,我曾天伦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曾天伦就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总统套房。
吴天忽然平静了下来。
幸好刚才自己和苏墨惜这女人是通过取阴补阳的方式来治病,而且是通过意念的方式。
要是真枪实弹的干,那曾天伦进来的时候,肯定刚好在阵地上,还真被他逮个正着。
可仔细一想,自己本来早就想把他给绿了,就算逮个正着,又有什么啊?
这么想来,吴天似乎有点后悔。
刚才应该真枪实弹地和苏墨惜进入阵地。
那样的话,不把曾天伦气个半死才怪。
被曾天伦这么一闹,刚才留下的最后一点兴致全部闹完了。
吴天走到卫生间洗了把脸,准备离开。
苏墨惜一把拉住吴天的手说:“天哥,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他为什么会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来的?
不过,我到觉得无所谓,反正我和他已经有名无实,不说你还是给我真正地治病,就算我们俩真的有什么,我也不会在乎他的想法”。
“你还真想我们俩发生点什么啊?”
吴天问道。
“只要你愿意,我无所谓发生点什么。
就算曾天伦真正知道我和你有点什么,他也不敢放个屁。
我生病以来,他连过问都没过问一声。
我如果死在哪里,他曾家最多就风风光光地给我办个丧失,然后不知道有多欢喜”!苏墨惜伤感地说。
看着苏墨惜这个样子,吴天有点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