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的，屋内的动静大了起来。
桌椅发出碰撞声，东西摔到地上的破裂声，混杂着小兽压抑的闷哼，疯狂考验着每一个的神经……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内的情况终于平静下来。
房间门从里面打开，沈一年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良久，季节缓缓出声，嗓子哑的像抽了一百根烟：
“睡着了？”
沈一年原本整洁的衬衫变得凌乱不堪，到处都是褶皱，他点了点头：
“嗯。”
他将房门关上，从三楼向上俯瞰，突然道：
“谁有烟？”
季节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递给了他，然后用打火机给他点上。
他清楚沈一年的脾性，如果不是穷途末路，对方绝对不可能靠抽烟解压……
烟雾缭绕中，沈一年轻轻吐了一个气：
“玛德，我知道她骨头硬，可没想到她骨头这么硬，老子从警这么多年，算是见了世面了……”
他有些无奈的扯了扯嘴角，笑的比哭还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