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从底下那个家伙的家里发现的东西,”瑟尔皱了皱鼻子,“那时候一直搞不清楚是什么......”
“现在,结果出来了。”
夏佐犹豫了下,还是道:“它应该能让之前的药剂起的作用消失。”
寇秋的脚步猛地一顿,不可置信道:“两个都?”
“对,”瑟尔笑的甜极了,“无论是将军,还是那个家伙。”
“没有第二瓶?”
两人均摇头。瑟尔细声细气补充道:“这恐怕是在当初做的时候无意中留下的一瓶失败品,现在看来,根本没把握再做出一模一样的,当时的资料也已经都消失了......”
也就是说,只有一瓶。
这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寇秋说:“将军知道了么?”
“嗯,”这晚,顾沉淡淡道,“我已经听说了。”
他并未流露出什么兴奋的神情,戴着白手套的手只是转了转帽檐,底下的那双眼睛沉静如初。天气凉了,他还带上了披风,此刻那宽大的披风在他手里扬起一瞬,又乖乖卧倒在他的臂弯里。
寇秋有点看不懂他的神色了。
“已经知道了?”
“对。”
带了凉意的手指简单地碰了碰寇秋的脸颊,随即摩挲着他的嘴唇,直到手套的顶端都沁出了微微的水色,他才收回了手。
“过来。”
他拍了拍自己的腿。
寇秋依言坐上去,眉头仍旧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