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过久，房间里一些声音渐褪。只剩下凌晨时分该有的沉静和幽暗。
顾烨强有力的胳膊拥抱着乔洋，他伸手拂去乔洋头上一层细密的汗水，问：“睡着了么？”
声音很低，低到能被他急速跳动的心脏声和粗重呼吸声盖过。
乔洋已经疲惫到极点。迷迷糊糊的进入睡眠时身上的一些被打开的感觉还清晰的印在大脑里。
刚才经历的一切都是从未有过的体感，他第一次知道他未知的事情，未知的感觉太多了。
枕头上有些湿，是他刚才为了不让自己发出一些声音咬出来的口水印。枕头旁的床单有两处很皱，是他附身趴下时双手紧紧的拽出来的痕迹。
整个过程中他大脑一片空白，只记得顾烨一直在耳边轻哄着：“宝贝儿，别紧张，放松些，再放松些……”
他还记得顾烨只进了一半，但那种无法掌控到感觉铺天盖地扑向他，让他控制不住的想逃，甚至想哭。
他用仅有的力量推着顾烨，发出着近乎求饶的声音却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乔洋第二天醒来的比以往要早，还不到九点。
但顾烨已经去了公司。床头的柜子上跟以往一样放着一瓶水和一张早安便签。
乔洋摸了摸身旁凉掉的被窝，心想：顾烨哪里来的那么大精力，昨晚那么一顿忙碌折腾，今天还能这么早起床去公司上班。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现在还依旧乏软，懒得动弹。
他犹记得顾烨教他的过程有多繁琐，但顾烨很有耐心的边亲吻他的全身，边一点点给他打开。
第一个过程花了半个多小时，顾烨要试着进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12点多。
即便如此，他还是……
他动了动身体做起来：大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