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师，我想加个您微信，我有好多话想跟您说，这里不方便，我们之后聊。”
顾青池不怎么加别人微信，歪头把下巴上的汗在肩上的毛巾上擦掉，认真道。
“工作上的事情要找叶里。”
“不不不，当然不是工作上的事情。”
程弦弯下腰，压低了声音。
“s高中，顾老师，你会感兴趣的。”
顾青池就顿住了，看了程弦一眼。
顾青池为数不多的证件里有个高中毕业证，上面的高中就是s高中。
他看了程弦一眼，把桌上的手机打开，调出二维码。
那边程弦扫了一下，顺手还帮自己通过了。
程弦后半段是小声跟顾青池耳语的。
在外人看来，就是他们靠的极近，凑在一起，彼此还点点对方的手机，显得极亲密。
至少在谢陆屿看来极亲密。
自从顾青池开始常驻公司舞蹈房，谢陆屿去楼下舞蹈房溜达的频率明显上升。
今天谢陆屿照常哼着小调，走到拐角就看到这一幕，整个人直接由晴转阴。
像只二哈，高高兴兴去看自己埋的大骨头，到了地点却发现骨头被另一只狗刨了出来，连眼神都不自觉凶恶了起来。
程弦跟顾青池交谈完，满面春风，抬头，正好跟旁边的谢陆屿对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