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兄是宫营中的符箓师,虽然是那种最低级的,但是以前却是最关键的人员,因为他们能制作符兵符甲,如果前线的符兵符甲一时供应不上,就要他们制作。
但是他们现在制作的符兵符甲却远远比不上门中供应的新货色,这就让他们一时失业了。没有人会有好的东西不用,而使用差的东西,更何况这东西还关系到自己的生命的时候。
他的小弟安慰他说:“大兄也不要着急,你现在已经攒够了功勋,可以去道宫深造。到时候就有机会学到这新技术了。”
听见小弟的安危,这大兄稍微好过了一点。他的功勋是积攒够了,但是到了道宫内,他就不是宫营内的香饽饽,而是道宫内成千上万普通修士的一员。
到时候和众多同道竞争,他也没有把握能不能脱颖而出。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传令兵掀开门帘进来,他左右扫视一番,问道:“谁是贯夫?”
听见传令兵的话,大家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放在了大兄身上。大兄放下手中的酒杯说道:“我就是。”
这传令兵冷冷的说:“尊上令,同意制符师贯夫进入道宫进修,请于明天日出时分在营地集中,会由子桑将军带你们去道宫。”
贯夫一听,立刻站起来拱拱手说:“贯夫明白。”
这传令兵对他点点头,然后就赶去下一个人那里。而营房内其他的人则是欢呼起来:“不愧是大兄,能去到道宫进修!”
“恭喜大兄了!”
这些人其实都不是他的同族兄弟,但是在军营这个地方,一人的大兄,就是所有人的大兄。贯夫对大家笑笑,说:“今天我高兴,酒肉管够,我结账!”
热闹的营房又发出一阵高呼。
第二天,贯夫出现在营地中央,站在营地的还有数十个同行的同伴,有些人贯夫认识,有些人贯夫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