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琼畅快的一拍桌子,“明天这个时候,我让人把他吊起来打!”
翌日。
钟宛打了一早晨的喷嚏,被宣从心灌了一肚子姜汤。
“我真没冻着,八成是有人背后说我坏话了……”钟宛苦哈哈的,“这姜汤谁熬的?一点儿糖都不放。”
“我熬的。”宣从心皱眉,“明明就是又冻着了,今天你不能再出门了!好好的喝一锅姜汤,闷一天就好了。”
钟宛实在灌不下去了,“我要是真风寒了,你在这做什么?让我染上怎么办?去去……”
“我几年不生一次病,我怕你?”宣从心油盐不进,“喝!病了还不老实。”
两人周旋着,外面吵吵嚷嚷,钟宛的院子离着大门最近,他起身,“你回后院,我看看去。”
宣从心再不想也没法露面,只能先躲了。
外面,一个家仆跌跌撞撞的扑进了钟宛院里,摔了一跤以后忙爬起来,抖着舌头:“大大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