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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1 / 2)

过不了几天,江南江北大概也都会知道了。

那些写话本的书生,听了这消息不知要有多兴奋。

等他们写出来,再传入京中,郁赦大约也会很开心。

反正倒霉的只有自己而已。

好不容易守了这么多年的处子之身,说没这就要没了。

严平山侧头瞄了钟宛一眼,想问问郁赦方才在屋里对钟宛做了什么,又隐隐觉得这事儿是不能问的。

钟宛不用看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头更疼了。

严平山既怕钟宛吃了亏不能说,又怕他受了什么隐秘的伤不开口,欲言又止了半天,吭哧出了一句,“你要热水吗?”

钟宛生不如死,心道要热水做什么?清洗我被郁赦攥过的肮脏了的手腕吗?

严平山眼神闪烁,觉得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知趣的闭了嘴。

“……”钟宛彻底没脾气了,他真心实意道,“你问吧,你问了我才好把话解释清楚了,咱们府上不知道有多少别人的探子,我得借着他们的口给自己一个清白。”

严平山怕刺伤了钟宛的心,忙摇头,一脸的讳莫如深。

钟宛怒道:“问!”

严平山赶鸭子上架似得,艰难道:“你是不是……”

钟宛深吸一口气,掷地有声:“听清楚了,我,还是块完璧。”

第25章我怎么记得…钟少爷卖身契还在您手里呢?

钟宛不说还好,话音落地,严平山看向他的眼神中又多了几分不忍和怜悯。

钟宛捂着被气疼的肝,气的说话声调都变了,“我俩就是聊了两句,什么也没做,红鸡蛋的事我不跟你追究了……算我求你了,别送热水来,我不想边哭边沐浴,忙你自己的去吧。”

严平山不放心的看看钟宛,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钟宛揉了揉眉心,把门关好,自己走到手盆前,神情恍惚的一点一点清洗自己的手腕。

钟宛肤色白,手腕上被掐出了几点指痕。

钟宛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苦心练了二十四年的童子功,就这么废了……

还他娘的废的不明不白。

钟宛又想起自己方才情动的事,恨不得一头扎进水盆里淹死自己,这以后还怎么同郁赦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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