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泽道：“你还敢提，我还想问你呢，你到底什么时候和他分手？一定要等到他和苏简安结婚了，你才肯死心吗？”
“看来你已经死心了，你之前不是很喜欢挽挽吗？”
“操，多久之前的事了，还跟我翻旧账。”
我翻了个白眼，决定不跟他讨论这个话题，拿过手机，把昨晚的视频给褚泽看了。
然后一个硬硬的东西就抵在了我的腿根，褚泽的呼吸渐渐粗重了起来，温热的吐息拂在我耳后，侵略征伐的意味十足，瞬间让我浑身都紧绷起来。
但我更震惊的是：“褚泽，你看这都能发情？”
他轻笑了一声，挺胯在我股缝蹭了一下：“这是晨勃。”
“你怎么不问问我是谁拍的？”
“昨晚不就那个什么苹果进了我们的房间，除了他还能有谁？”
我：“？”
苹果风评被害。
我说：“那是小梨。你不是觉得人家长得特别好看吗？怎么连名字都记不住？”
褚泽也跟着笑：“谁说他长得好看了，你只是勉强能入眼，他连你都不如。”
“在你眼里就挽挽长得好看呗。”
“少提他。”
褚泽捏了捏我的屁股：“你今天几点去剧组？”
“八点。”
已经七点四十，褚泽在我耳垂上咬了一口，一个浅白的月牙就印了出来，然后慢慢渗成了红色。“那你还不赶紧去？”
出门的时候，褚泽特地提了一句：“对了，视频拍得还挺不错的，你待会儿记得传我一份。”
第62章
到了化妆间，化妆师带着两个助理把我按在了椅子上，争分夺秒地在我脸上摆弄。小梨原本也是助理之一，但是褚泽一直用凉飕飕的眼神盯着他，他就手忙脚乱起来，被化妆师训了几句之后，就委屈地咬了咬唇，把褚泽约到了一间休息室里说话。
妆容都是提前确定好的，服装就是没有服装，他们只给我留了一条内裤，然后用人体彩绘的颜料在我身上抹了几道粗犷的线条，摄影师随便拍了几张照片给我看，简短几根线条，勾勒出几种鱼类，我在深蓝色的布景里，好像也变成了一条鱼。
我想起当初和单岐在画室里做，他在我身上涂抹了许多颜料，但我回去没照镜子就洗掉了，不知道他画的究竟是什么。
导演把男二叫来，是我之前在走廊见过的一个年轻男孩子，听说才十九岁，长相和单挽有些相似，都是没有攻击性的美貌。他很拘谨地跟我打招呼，我看到他就想起了单挽，天然就对他生出了几分喜欢。
因为我们两个都是新人，总抓不住在镜头前的感觉，我没办法放松，表情紧绷，和我搭戏的那个男生也是如此。大概半个小时之后，导演才勉强拍了一个能用的镜头，只好喊停，让我们自己找一下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