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蓝家宗老们劝送走在静室看热闹的众人,便聚到一处,喝杯茶顺顺气。只见弟子来报,“禀蓝先生、各位长老,金浔师弟已经被思追、景仪两位师兄背回寒室,泽芜君则同含光君回了静室。”
蓝启仁示意弟子退下,看着炉上茶壶腾起的白雾,道“云深不知处有些年没这么热闹了。”
蓝启辰也觉的确实,“是呀,上一个把云深不知处搅的天翻地覆的人和金家这孩子相比,好像也算不得什么。”
“三哥,你怕是年龄大了,脾气变好了,金浔一晚上犯了蓝家几条家规都还没数清,还顶着宗主亲徒的身份代表蓝家在百家面失了这么大的仪,两位哥哥居然还能如此云淡风轻。”说话的是蓝家六长老蓝启中,显然他觉的金浔不可轻易不做处罚。
蓝启辰摆摆手,“六弟,这孩子才来蓝家不久,性子是随性了些,一味处罚怕是无用,若是能留下好好调教,才是诲人之道。”
蓝启辰的话得到蓝家更多长老的认同,“是呀,如今我们和金家的关系刚刚缓和,金宗主又在蓝家受了伤,再当着他的面处罚金浔,怕是不妥。”
于是,对金浔今晚醉酒胡闹的事,被揭过不提,因为大家关心的是另一件事,而他们的代表就是蓝启辰,“虽说今日,金浔是代表我们蓝家,但是毕竟姓金,我等高兴也不理直气壮呀。”
“之前听闻云梦出了一位绝卓之才,多年不得一见,今日能见看到蓝家有这样可以匹敌的弟子,也算慰籍呀。”一位长老感叹道。
蓝其中有些不忿:“要不是曦臣、忘机无嗣,否则以他们的资质,所生之子一定远胜江家。”蓝启辰宽慰他道:“金小公子的修为天资怕是那江家小公子江忆也要略逊一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