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见似乎对这个问题很疑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叫容见啊。”
他停顿了一下,又嘟嘟囔囔地抱怨:“还不许人叫这个名字吗?”
明野沉默了许久,如果“容见”就叫作“容见”,那么他一直以来的推论可能有很多错误,也许要从头来过。
不过没有关系。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
他只是先要知道容见的真名,现在知道了。
容见烧得很厉害,意识迷迷糊糊,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在被人套话。
明野有时候会很残忍,比如现在,容见需要的是好好休息,可他还是在继续逼问容见自己想知道的问题,如果一遍没听清,那么他就问第二遍。
可有的问题,即使容见意识都不清醒,也依旧凭靠本能坚守。
明野问不出来。
于是,明野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他很难得会犹豫这么久,才对容见问:“那为什么会对明野,”
他的话在这里短促地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这么好?”
很明显,现在的容见理解不了这样断成两个短句的句子。
明野从来没问过这么近乎可笑的问题。
好或者不好是纯粹的感性体验,并不能量化,询问出来的结果也没有评定正确的标准。
可就是这样无意义的问题,明野又认真地问了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