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星被蒙在裙摆里什么都看不见,眼前灰蒙蒙的一片,漂亮的轻纱成了他囚禁他的帮凶,铁链叮当作响,他的手腕已经被磨肿了。身后鱼俭的肏干越来越猛,下半身好像不是自己的,只能被迫跟着身后人的情欲摆动,他的腿他的腰,他的后穴乃至于那个畸形的本不该出现他身上的女性性器都成了接纳情欲的工具。
他听不见鱼俭的声音,被放置在黑暗中加大了“囚禁”的焦灼感,他感觉到自己好像真的是被人关在地窖里、日夜奸辱等待着大着肚子生下孩子的女人。
迟星终于明白鱼俭设身处地为他恐惧着的到底是什么。
逼仄的小房间和鱼勇关着妻子的地窖并没有什么区别。
鱼俭猛然掀开盖在迟星脸上的裙摆,伸手把他搂在怀里,迟星眨着眼睛适应突然的光亮,鱼俭还是看清了他眼中的惧怕。
“迟星?”鱼俭低头看他。
迟星缓缓揽着鱼俭的肩,被他操得连叫都叫不出,抖着嗓子抽泣,疼,全是每一寸肌肉都是酸麻得疼,他贴着脸凑在鱼俭唇边,鱼俭偏头含着他的嘴唇深吻。迟星的语言功能暂时失效,只能目不转睛地看鱼俭。
鱼俭伸手捂住迟星的眼睛,“别看,别看我。”
迟星软着手指缓缓拉开裙子拉链把自己从女孩子的躯壳里放出来,身下是他们制造出来的水痕,迟星拉着鱼俭的手指放在自己身上,嗓子里仿若含着雾,话也模糊,“不看你,除非我瞎了。”
“我会吓着你。”
迟星搂着鱼俭的脖子,一边亲他一边说:“你不会,你永远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