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公主听了,搂住衡山肩膀,轻轻叹了口气。
“你这小丫头,在你眼里就只有母后皇兄,都没我这个皇姐。”
小人儿一个鬼脸,长乐公主笑了笑。
马车车帘揭开,外面人烟渐渐鼎盛,晨起的长安城已经显出了繁华端倪。
人间烟火,万丈红尘,一缕阳光透过临街两座楼阁间隙,落在匆忙驰过的马车之上。
竹园,刚刚梳洗过,崔湮一如既往送来早膳,今日还是老规矩,放了长廊木桌,豫章公主房间,李治给皇姐喂完粥饭,也已经走出屋子。
几人刚刚坐下,就听了外面疾驰马车驶进竹园,竹园中停下,拉车的马匹发出嘶律律叫声。
长孙皇后几人看向马车驶来方向,然后就听到急促脚步,脚步声很急,显然有人跑了过来。
“衡山,跑慢些!”
“小殿下,慢点!”
竹林中传来跑步声,唤声。然后就见了衡山公主抱着一个罐子,跑出了竹林小道。
“母后,皇兄!”
小丫头跑的额头见汗,一缕额前长发都被薄薄汗水沾了。
跑了长孙皇后这里,长孙皇后早一把抱了怀中,用身上带的锦帕为衡山擦去额头汗水。
“母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