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
李治想说什么,到底是没说出口,他倒是真缺银子,薅后宫羊毛已经是无奈之举,可是即使如此,估计拿到的银子也不够买下竹园。
李治有心推脱,不过想到母后的颜面,又不知道该如何推脱。
自己是真缺银子,而竹园又必须拿下,这是皇家体面,也是母后的体面。
李治只说了皇姐两字,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此时枕在皇姐肩头,只静静看着这近在咫尺的绝色面容。
“对了,三弟,我们要去见崔家二小姐,你此时还不知道她的情况。”
“皇姐肯定已经打探清楚了!”
“嗯,现在的崔家二小姐,是清河崔家家主之女,单名一个湮字,贞观六年,她嫁到长安,那竹园就是崔家给她的嫁妆。”
“不过她还未见到夫君,夫君就已经暴毙,本来崔家打算给她重新择一门亲事,奈何这位崔家二小姐执意继续这场没有夫君的婚姻,不做另嫁。”
李治听了,一下子从自己皇姐肩头挣扎着坐起,看着自己皇姐。
“她倒是忠贞!”
其实李治心中明白,这或许和忠贞无关,估计是第一次远嫁长安崔湮就不愿意,是被家族逼迫。
好不容易未曾谋面的夫君暴毙,她哪里肯让家中再逼迫自己一次。
自然借着忠贞之名,执意嫁了**,也算逃过被家族再逼一次的命运。
“可不是,未曾谋面的丈夫死了,还要执意继续以他的夫人自称,确实忠贞。”
李治看了看自己皇姐,估计大唐公主永远和这两个字无关。
“皇姐,既然竹园是崔家给崔湮的嫁妆,她为何会想卖了竹园?”
“这个,就只有她自己明白了,你倒是可以见了她自己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