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陌没心思理会这些帮派之事，继续问道：
“聚广源茶楼在哪？”
“在里边，你顺着原来那个道走，前面有一条横街。你往右拐，再走半里地，路右边有牌子，就是聚广源。”
“嗯！”秦陌点了点头，咔嚓一声捏断了他的脖子。
随后秦陌一挥手，便把五个人收进了储物戒，就好像此地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半雪走了出来问道：
“大哥，到底怎么回事？这些人……”
秦陌道：“是我考虑不周，没有事先派人弄清这边的情况就冒然进来。咱们的服饰太过扎眼，已经引起了别人的怀疑。除此之外，我还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不该向老头问出聚广源这个名字。那老头插科打诨，把聚广源说成了聚福楼，便已经算是在提醒我了。”
“那怎么办？咱们还去不去聚广源？”
“当然要去，这次柳无心并没有跟我说明这里的情况，摆明了就是想考验一下我的应变能力。无妨，你先到戒指里，等到地方了，我再放你出来。”
说着秦陌便把半雪收进了储物戒，自己则换上了一身粗布衣服，脸上瞬间皱纹堆累，显着极为苍老。
他缓缓走出了胡同，继续往前走。
走到前面大街，人流也便渐渐多了起来。
但秦陌觉察到有人跟踪。
他微微一笑，和几个路人擦身而过之后，便已经变成了一个又瘦又小、长相也很普通的少年。
那几名跟踪者从秦陌身旁匆匆走过，却没人能认出他来。
约莫小半个时辰后，秦陌变成了一个富商的模样，缓步来到了聚广源茶楼。
对了暗号，掌柜就把秦陌请到了内堂。
来接待秦陌的是年近五旬的中年女子。
秦陌微感诧异，因为此女明明修为在万法境之上，长相却颇显老态。
这有点颠覆了秦陌之前的认知。
因为修为达到凝神境以上，基本上都能维持青春亮丽的形象，就像柳月漓或者云曦等性格单纯的女孩，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的模样，但实际上也至少有几十上百岁了。
这和修为进境有关，早年修为提升越快，容貌就会显得越年轻些。修为越高，衰老的速度也就越发缓慢。
只有修为止步，寿元将尽的人才抑制不住衰老。
但眼前这个人生命气息旺盛，又是女子，本该更重视形象才是，为何会如此老迈？
“请问您是……”秦陌放低了姿态。虽然自己修为并不比她弱，但对方的长相看起来都可以给自己当姥姥了。
“我叫苗代灵，你可以叫我苗姨。”中年女子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