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从他的脸上一点点退却,他的眼睛转向那一大片盛开的牡丹。
我把洛阳牡丹种在了咱们的家里,你却不能在这里看它们开花。
“呀呀……”
“嘀嘀嘀……”
小婴儿欢乐的叫声和传呼机同时响了起来,陈震北伸手拿起传呼机打开看一一眼,然后抱着孩子站起来,他迅速把小家伙放进提篮,又跑回上屋,拿了个包,锁上门跑出来,拎起提篮往外走:“走,回家了。”
地佑街罗家胡同,陈家大院。
偌大的院子一如既往的干净整洁,如果不是还有两个在打乒乓球的战士,沉闷窒息的感觉也一如既往。
除了射击,乒乓球是陈仲年唯一爱好的体育运动,他身边的工作人员因此都有一手相当不错的乒乓球技术。
看到陈震北进来,两个战士停了下来。
“没事,你们接着打。”陈震北在两个战士开口之前笑着说,“我二姐在家吗?”
“在,”两个战士的声音和西厢房传出的女声同时回答,陈忆西穿着件睡袍,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怎么回来了?是不是闹的你受不了了?”
“二姐,你怎么不接电话?我早上到现在给你打了至少五个。”陈震北把小家伙抱起来,一个战士把提篮拿走。
“手机在外面充电,昨晚上和罗樱他们几个玩到两点多,刚起来冲了个澡。”陈忆西对着小家伙吹了声口哨,“john,想姑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