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都是曾广同给的最好的石头,和怀琛两个印章的材料一模一样。
虽然印章的材料很贵重,柳侠心里却有点不安,车子都开车二里地了,他还在纠结。
印章和字画一样,都讲究个来源出处名人效应,印章尤其如此,柳长青的手艺再好,也只是没落深山的一介老农,曾广同和他的几位同事朋友请他刻章,完全是因为曾广同名气够大,他们也都是内行,能看得懂柳长青的手艺,林培之可是个外行,也许他更愿意要京都雕刻名家的作品呢。
好在,柳侠这份纠结没有持续太久,车到律所门口,他的呼机和手机同时响了,他边从包里往外拿手机边往律所里走。
电话是马鹏程打的,马少爷说最近气温走高,他老人家一时不适导致身体清减,肚子上的肉都没了,请柳家叔叔们可怜可怜他,过节期间给他搭几天伙,然后一口气点了十几个他想吃的菜,全都是肉。
最后,马少爷捎带着告诉柳侠,他和楚昊的法西斯家长们集体到京都过劳动节,问柳侠明天早上能不能接个站。
柳侠说:“能。”
“切,拍领导的马屁,一点都不高风亮节。”马少爷批评完,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柳侠龇龇牙,恨恨地把电话放回包里,拿出传呼机。
柳凌已经看到了他,站起来,拍拍坐在他旁边专心画画的小萱的头,牵着他走了出来。
柳侠摁开传呼机,笑了。
柳凌问:“什么呀,这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