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凌赶紧迎过去。
柳长青摆摆手,指指旁边的石桌。
柳凌和他一起坐在石桌旁边的树疙瘩凳子上。
“小凌,遇见啥老难为哩事儿了孩儿?”柳长青问,“我看你今儿黑坐那儿一直不老对劲,是,凤河那事没法收拾了?”
几百万元的钱,不管柳川和柳凌怎么解释说胡永顺才是法人,柳长青还是不相信收钱的凤河会没事。
“不是伯,凤河哩事儿真稳住了。”柳凌一惊,愧疚与感激也同时充斥了他的心。
在他这样的年纪,柳长青已经有了柳魁和柳川,操持着一大家人的生计,是家里面每个人心里的天。
而他现在,却还要父母时时操心。
“那,是你自己遇见了啥事儿?”
柳凌看着父亲,已经到嘴边的“没有”没能说出口。
柳长青没有追着问,只是用温和的目光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