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青非常肯定,有了这次卖布赚钱的利润和经验,柳魁一定会想办法做其他生意挣钱的。
柳侠坐在旁边听他们说话,心里非常着急,他太想知道柳茂离婚的事情了,他本能地觉得刘冬菊额头上的伤不简单。
柳茂不可能把刘冬菊打成那样,那也不太像是被别人打出来的伤,那,那些伤是怎么来的呢?
把鸡蛋甜汤和炒豆角,茄子,拌黄瓜端上桌,柳侠忍不住问了出来:“二哥现在咋样了?我是说,他提离婚哩事了没?”
秀梅看了看柳长青,看到他很平静地拿起馍准备吃饭,才说:“他已经跟刘冬菊说了,俺去往您二哥那儿送布哩时候,没看见刘冬菊。
您二哥说,她是望宁会那天跟刘冬菊说哩,那天他下夜班,直接又替别人值了个早班,第二天能再休息一天,下午刘冬菊带着登科一回去,他就跟刘冬菊说了,说完他就自己去睡了,起来后,一直就没再见过刘冬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