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柏易那个巨大的背包则是弄了个木板车,两个壮汉拖着走。
他们白天在走,晚上也在走,不像柏易之前还会休息,就这么日夜行走,很快到了镇子上。
镇子荒凉,看不到土地,也看不到溪流,更看不到人。
柏易的下巴上抵着一把刀,严凌表情凶恶,刀尖挑破了柏易的皮肤,鲜血顺着刀背蜿蜒而下,滴落在干涸的土地上,晕开一朵朵血花。
严凌一路也没有喝水,声音沙哑干涩,却带着浓浓的愤怒和凶狠:“你骗我。”
柏易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像纸一样被刀划开,如果严凌再用力一点,再深一些,他的动脉就完了,柏易指向自己的平房:“东西都在屋子里,你可以派人去找。”
“我有改良土地的办法。”
“水井还能向下挖,只要挖得够深,就会有水。”
柏易看着严凌的眼睛,目不斜视。
两人对峙了几秒,严凌收回刀,柏易捂住了自己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