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之后仿佛觉得事情就是这样的,外强中干般挺直了腰道:“我没有,是你捏造证据诬陷我。”
傅骁目光惊疑,来回看着。
张父还在那里絮絮叨叨辩解着。
这时筱悠终于忍不住了,她扯开哥哥牵着他的手,从张秘书身后走出来,朝张父骂道:“你闭嘴吧,你怎么好意思来找我们。”
瘦弱的女孩坚强的站在哥哥前面,女孩将长裙的下罢稍微往上提一点,少女白皙的小腿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凹凸不平的原型伤疤,众人看着都替少女觉得痛。
少女嘴角带着冷笑道:“你怎么有脸说想要和我重修父女情?这些伤疤你都忘记了吗?这些都是你用烟头一个个烫上去的。”
张父顿时心虚,十年前的事了,他也有些记不清,约莫着好像他那时输得厉害时实在赔钱货身上出过几次气,但那也是因为赔钱货不听话就知道哭,哭得他心烦啊。
少女握紧哥哥的手,小时候痛苦的记忆太过明显,深深的烙印在她的记忆里,她朝张父呸了一声:“要不是哥哥,我们一家早就死在烂水沟了,小时候我最怕的两个字就是爸爸,你除了喝酒赌博,打人,你还会做什么?从小到大,我们都是你的出气筒,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家里还不容易有点钱,你都拿去赌,妈妈不争气,被你打了只敢哭,只有哥哥保护我们。所以他被你打的最多,他那时候年纪和我现在差不多大,就要每天出去做事,要不是遇到了傅总,恐怕一辈子就毁了!”
对于父亲,她只有痛恨,但是对于妈妈确实哀其不幸怒其不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