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眼窝浅，这么多年来，激动的不激动的，每次落泪都要在最前面。今天她在酒吧，把这么久以来的委屈，全部借着酒精，借着这个机会一涌而出。
足足哭了半个小时，一盒纸巾用完，她才抽抽搭搭停下来。
酒吧慢慢开始上人，这时候，接到江臻电话，她深吸一口气，不能让江臻听出她的情绪。
「江导，有何贵干？」楚楚声音故作清扬。
「楚楚，上次你说给《山月十年》投资的事，是不是认真的？」
楚楚看着对面的林赫，心里想着，无论如何都会有林赫兜底，她立刻说道：「当然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方便见一面？」
「方便，我在林赫酒吧。」
挂断电话，楚楚把手机放到桌上，说道：「江臻找我谈投资的事，不过这两天我和老向因为柳晓峰闹着矛盾，钱他不一定给我，可能先从你这边借。」
「小意思。」林赫直接应着。
「他这个电影，文艺片，投资用不了多少。你不考虑？」
「不考虑。」林赫说得干脆，楚楚也没多问原因。
「江臻玩车，把车卖一卖，钱不就有了，何必看投资方的冷脸？」楚楚问林赫。
「不如你去给他安排安排？」
「我当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