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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006(1 / 5)

006/木云木夕

玉珠点点头,噘着小嘴喊疼,还把胖乎乎的小手送到母亲嘴边,要呼呼。

沈氏心软成一滩春水,捏住女儿的手,爱怜地给她吹吹。

又让紫竹拿来伤药,给她细细地上了一遍药,用细棉布包扎好。

庾夫人的手巾,紫竹拿去洗了。

这天晚上,沈氏破天荒地没让奶娘带着女儿睡觉,自己带着睡了。

夜里玉珠睡不着,缠着沈氏给她讲故事。

沈氏便讲了她小时候的事儿。

玉珠听着听着,便睡着了。

这天夜里,忽然电闪雷鸣,下了一场倾盆大雨。

玉珠做了一个噩梦,梦到前世她死的那一天。

她清晰地看到,那个穿石青比甲的老嬷嬷,用一把锋利的黑剪子,咔嚓一下,便剪掉了她的舌头,她痛得在梦里哇哇大哭起来,眼泪打湿了枕巾。

……

画面一转,她看到一身锦衣华服的谢彦宰旁边站着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人,而她躺在高高的柴堆上,谢彦宰亲手点燃了柴堆,她被烧成了灰烬。

……

她的魂魄飞了起来,飘飘荡荡,却在相府的一间偏房内,看到了自己的灵位,上面写着:“爱妻桓氏玉珠之灵位”。

供桌上燃着龙涎香,摆着时新果品,还插着鲜花,看起来时常有人供奉打扫。

她心里正狐疑之际,门被推开,有个高大笔直的身影逆着光线走了进来。

那人穿一袭月白广袖长袍,衣袂飘飘,宛若谪仙。左手捧着一束秋英,紫红的,白的,黄的,都有,开得正艳;右手拿着一柄宝剑,大步流星地走来。

他唇角平直,俊朗的眉眼中浮动着一层挥之不去的忧愁和悲伤。

走到供桌前,他把旧的鲜花换下来,插上新鲜的秋英。秋英开得很艳丽,像振翅飞翔的蝴蝶,装点了这间沉闷且寂静的屋子。

这个男人生得极其英俊,若说谢彦宰生得儒雅风流,那他便是俊美无俦,世间少有。

桓玉珠看着男人,只觉得好生眼熟,在哪里见过的,可他为什么供奉自己的灵位呢,还称她是爱妻?她什么时候嫁给这个人为妻了?

这里是相府,那他是宰相的什么人?还是他就是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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