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口的话，依旧是冷漠得不行。
“我凭什么帮你？”
林月儿并不是没有料到他的回答。
只是当真正听到的时候，心里还是忍不住咯噔了一下，有些难堪。
她沉声道：“顾先生需要我做些什么，我都可以做！只要是我能做到的。”
包括……以身相许。
这句话她并没有说出来，但顾司乾却似已经猜到了。
那眼睛里的嘲弄愈重，冷笑道：“那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是需要你做的？”
林月儿一滞。
她虽然是带着以身相许的念头来的，可是这样的话，怎么好叫她一个女孩子说出口？
但是现在人已经来了，箭在弦上，又不得不发。
于是，犹豫了半响，她到底还是上前一步，认真看着他，说道：“如果顾先生愿意，我可以当你的女人，一直侍奉在顾先生左右，只要你不赶我走，也不送我回国，我、我可以不要名份。”
最后一句话，是咬着唇，带着些屈辱的味道说的。
毕竟，曾几何时，她也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
颐气指使，万人之上，什么时候对人这么低声下气过？
可是顾司乾不一样。
她知道，自己若是不拿出点诚意来，只怕对方别说同意自己的请求，只怕连看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现在这样的情况，他已经成为了她唯一的出路。
所以，她可以放下尊严，不顾一切，只要他肯同意让她留在他身边，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然而，林月儿自以为已经让自己很为难的请求，在顾司乾眼里，却似乎根本一文不值。
他甚至没有给出任何反应，在她说了那样令任何一个女孩子都有可能会无地自容的话以后。
他只是仍旧像之前那样冷静的看着她，眼底的嘲弄就像是一把小刀，一刻不停的刮着她的心。
半响，他终于启唇：“你觉得，我缺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