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查，他自己心里有数。
李世民怎么没有得？或许是李承乾接触不到他，一般来说，他们都会距离远远的。
面对着李愔这般模样。
程咬金慌乱了。
“子立先生，您这是在怀疑大皇子？那不可能，他深居深宫之中，不可能有病！如果有病，不是早就发病了吗？为什么是在这个时候发病呢？”
关于这一点。
李愔应道：“你仅是接触过他，那要怎么解释你的病是从哪里来的？”
要知道，现在整个军队喝的，用的，全是集团的东西。
卫生肯定有保障的。
“俺不知道，俺只知道，一定与大皇子无关！”
李愔笑了。
“就一块肉，就让你失去自我？”
“不不不，不是那个意思，我感觉大皇子这次有悔改的意思，我们应该给他一个机会不是？”
历史之中，其实，程咬金与李承乾的关系不错。
李愔也不会去介入两人的关系。
他就事论事。
“一码事，归一码事！我们不说多的！我就问，你为什么整支军队都没事，就你出事了？”
这个问题直接问住了程咬金。
是啊，为什么只有他。
他壮如牛啊。
再怎么也不可能是他。
接着孙思邈突然解释道：
“霍乱病人如厕後没有洗手，其后又接触食物，那食物被人误食之后，便会得病。”
这下子，程咬金似乎明白了。
那么真有可能就是李承乾了。
也只有他是从外边进来的。
“如果是他的话，那便是从宫里开始的！宫里是最严重的！现在陛下下令只出不进。大臣们上朝，也停止了，许多折子根本就入不了宫。宫里的人，草木皆兵。”
程咬金这才说道。
那就是说，是宫里先发现这个病的，而一定也是李承乾污染过水源，水源的水，通过河道排到下游，从而爆发疫情。
“对了，那天李靖曾说过，在大皇子的军队之中，出现了一些腹泻的人，最后也不知道怎么样。或许……”
程咬金提供了一个线索，那就是说李承乾带回来的士兵们可能也染了病了。
这么讲可行得通。
他们得了病后，直接扩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