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肃原是想问为什么做梦都要想他,结果这话没经脑子过度,出口的就变了味儿。
苏夏眨了眨眼,呆愣的看着他,模样实在娇俏。
赵肃莫名就想到刚才居高临下的那一眼,那一眼的惊心,那一眼的动魄,那一眼的绝艳。
苏夏其实是个很特别的存在,在赵肃二十六年的人生里,就没见过她这样的人。
性子随意淡然,嘴却毒辣得很,得理不饶人,不得理也要胡搅蛮缠,偏偏又长了一张娇俏可人的脸蛋。
按说这样的人在他身边肯定活不过两天的,奈何这厮就跟蜗牛一样,你进她就退,你退她就进,你退得越多,她便越发的得寸进尺。
眼看着你要生气了,便马上装怂扮乖,等你心情好了,又继续来撩你损你怼你。
实在叫人无可奈何,又爱又恨啊!
赵肃内心戏火热,表面却心平气和,淡定的等着苏夏的答复。
苏夏磕磕绊绊半天也没说出口。
本来梦里也没什么啊,就是随便舔舔颜,犯一下花痴。可悲赵肃这样一问,莫名的羞耻是怎么回事儿?
她那所剩无几的羞耻心居然归位了。
神奇!
“不是说知无不言吗,怎么,后悔了?”赵肃愠怒。
苏夏立马就怂了,讪笑道,“哪能啊,这不是羞于启齿嘛~”
羞于启齿?赵肃心里咯噔了一下,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帧帧画面,没一个不是限制级的。
苏夏搓了搓脸,红晕爬上了耳根。
“其实也没什么,就经常梦到爷给尚先生喂药啊,换衣裳啊,睡个觉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