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明鹰跟楚风都是微微一愣，明鹰问道：“你就这么果断么？”
却见那老头目光中闪烁着光芒，激动道：“当年龙帅为了给人类探寻进化之道，不也多次配合楚风大智者做过很多实验嘛。而且有几次甚至差点死掉，如今我已是这风烛残年，却还能有幸重复您当年做过的事情，我有何不愿意的！”
明鹰跟楚风听完都是面色一正，看向着年老人类的目光中已经多了几分敬佩。
“龙帅，大智者，我知道你们在忧虑什么，毕竟这个实验是有风险的。”老人说道。
大智者，是人类如今对楚风的尊称，与明鹰的“大圣者”一样。
“但是，您跟楚风大智者其实都多虑了，我们这些当年跟着您一起冲出星空的老家伙已经不多了，但是我们也是受您的影响最深的人。”
“您一声令下，就算是让我们立刻抹脖子，我们也绝对不会犹豫的？”
“因为我们知道，您让我们自杀，也一定是有着深刻用意的，我们不会问，但我们心中一直坚信着。”老者目光坚定道。
“好。”明鹰听着心中也是感动不已。
一个文明的传承，最需要的就是这种怀揣着崇高信仰的人。
“大智者，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实验。”这位老人当即说道。
“你不需要跟亲人联系一下么？”楚风说道。
“不了，能让您亲自参与的实验，一定是极端重要的实验，我不能泄露丝毫的信息。”老人笑着说道，已经将生死完全看淡，甚至已经做好了默默无闻死去的准备。
“好，那我们就开始吧。”楚风心中也是激动，当即大喝一声，然后目光一凝，从那巨大光目中直接选取了数百万个信息碎片。
“城主，我现在对这数百万个神灵级的信息碎片进行分析，从中抽取共性的信息碎片，然后将其他所有的信息碎片都剔除。”楚风介绍道，“剔除的这些信息碎片，有些可能是一些人生经历，有些可能是一些记忆碎片，并没有用，而且会影响实验体的独立思维。”
明鹰也是点头，不过他随即问道：“那你怎么辨识呢？我们虽然能感知到这些信息碎片是神灵级，但是我们对它们所处世界的运转方式并不清楚，你怎么知道哪些是它们的记忆，哪些又是他们的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