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风正在思考着这些问题的时候，手机上忽然出现了视频邀请。
滑动接听后，看到了那张脸，秦越风满脸惊讶，“老师，您这是……”
“她恢复记忆了，对吗？”视频那边的男人淡淡的开口，似乎没有任何不高兴的样子。
而秦越风却非常的紧张，视频对面的男人是他们的老师，是多少人崇拜的存在，然而……只有他清楚……
他亦正亦邪，没有人可以看透。
“您不是一直在监控她，可以随时看到她的表现吗？”秦越风故意说着。
叶凡突然出现，实验室的提示灯就告诉老师了。
之后，老师就像是电影幕布前的观众一样，站在上帝视角，一直看着他们每个人。
毫不夸张地说，在老师面前，他们没有隐私，只要他乐意，他们换衣服的小细节，他都能够看得清清楚楚。
所以，秦越风觉得，既然老师已经知道叶凡开始恢复记忆，为什么还要在视频上跟他说？
压抑着心头的疑惑，秦越风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你对我有怨气？”老师看着镜头里的秦越风，很是随意地问了一句。
“不是的……我非常崇拜老师您。”
他们所有人都被智人ai限制了部分情绪，他们可以恨其他人，但唯独不会对这位老师生出恨意。
这是老师的设置。
想想，还真是有些讽刺。
“我最近不能完全查看叶凡的状态了。”老师开口，那语气听着似乎是有些无奈的。
秦越风一愣，“最高指挥官他们也不行吗？”
“那些人加入了，即便他们可以，也不想让我跟他们一起看叶凡……我想……他们大概在怀疑我。”
说着，老师摇头笑笑，自嘲道：“我啊……到底还是想得简单了，我以为这些人对我是百分百信任的。
谁知道……他们对我也不过如此。这人一旦在最高的位置上，就变得自私了。那些外星人也是混蛋。”
秦越风还是第一次听到老师在骂外星人。
他不敢发表任何意见，只能静静地听着。
“秦越风，你要想办法保全叶凡……不管他们的计划如何，叶凡是我们大家最成功的实验体，绝对不能出问题！”
老师刻意加重了实验体三个字，显然是知道秦越风对叶凡的感情，提醒他要理性对待，不要爱上一个实验体。
秦越风闻言神色有些勉强，斟酌了一下措辞，然后才开口说：“可是……老师……上面不是希望用这个计划证明什么，不惜任何代价吗？”
这个不惜任何代价，就是说叶凡的生命被牺牲了都没有关系。
五年前是这样，五年后亦是如此。
身处高位的人看到的永远是大局，而不是某个人的命。
“他们哪里懂得叶凡对我们的重要性！这么多实验体，叶凡是最成功的，我怎么可能让他们毁了叶凡！怎么可能给他们机会！”
老师忍不住激动地吼了起来。
秦越风立刻皱着眉头，不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