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就是这样。”
苏明哲虽然有些意犹未尽，不过，嘴上却夸赞道：
“当有客户动手动脚时，你们就是要这种受惊的表情，当然了，最好跑出去，找妈咪过来处理。”
对于男人的话，王琳只是当做废话来听。
其他女孩倒是没什么感觉。
毕竟，像刚才那种情况，她们几乎每天都会碰到，甚至有比这种更过分的。
一般情况下，如果是新客户，她们会直接拒绝。
但如果是经常照顾生意的老客户，她们也不愿意得罪，有时候就当做没发生的样子，转身给男人拿瓶啤酒，把事情遮掩过去。
王琳等男人讲完，这才开始按照顺序，朝着左边个头最高挑的女孩念道：
“下一个，柳媛媛！”
柳媛媛和白佳依，牛爱花都是同学，来这里上班已经有两年多了。
因为小时候父母离婚，高中没毕业就开始一个人生活。
当她来到男人面前，自我介绍后。
苏明哲这一次给了提醒：
“媛媛，现在我就是你的老客户，过来陪我唱首歌！”
“好的，老板。”
柳媛媛熟门熟路来到男人身边，先给男人点了一根烟，这才询问想唱什么歌，吃什么小吃，喝点什么饮料。
不得不赞叹一下，这才是业务熟练的精英。
如果男人只是搂腰，摸肩，她就任由男人施为。
苏明哲的手掌在女孩身上转了一圈，女孩开一也只是在男人要袭击要害时，轻摇慢摆，躲下。
很快，苏明哲就对柳媛媛表扬了一下。
王琳继续喊道：
“下一个，陈芳！”
陈芳年龄虽然不大，但是也有两年经验了。
察觉到苏明哲对姜莹莹、柳媛媛的态度有些微妙，陈芳也就学着柳媛媛的模样，让男人揩了一回油。
十几个女孩，每人都陪着男人唱了一首歌。
一个半小时，就这么静悄悄过去了。
训诫过后，苏明哲就拉着王琳和白佳依回了老板室。
又过了一个小时。
时间到了中午。
苏明哲这才心满意足，长叹道：